面抽着,万根灼热的利刀刮着,绞眼的疼痛深入头骨,一阵又阵的抽着筋,一波又一波割着眼肉。
那只接过水波石花的手,缩成了鸡爪子,勾曲着一下下抽着,每抽一次,躺在石坑里抖着细纹,嘴里吱吱呜呜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比杀猪声强不了多少。
“老大,何苦受这个罪。杀进去,大不了爆一次体,我都献身十几次了”。禁识奴粗大的手指头堵着耳朵,这声音太刺耳了,还不如前两次,打晕过去睡个一年半载的就没事。如今就好像按着猪脖子捅刀子,刀不进声不止。
莫邪干嚎了几声,断了气似的没了声。
咣噹噹!禁识奴拉着骷髅头链晶锤行向石花幻境。嘴里嘟囔着。“凭时看着机灵,脑袋跟穿了刺,看本灵给它一家伙”。
咣噹声远去。晶影飞入石花幻境,瞥了眼在花域里熬战的怪面盾、雷影匕。“老大回来,看本灵祖给它一锤子”。
禁识奴喊过,彻骨的寒气凝起,骷髅头张着板牙,化成一道白光,飞入石花散落的空域。
一股子寒流逼去,骷髅头钻入团团簇簇的石花里,无数撞碎的石花球从洞域里落下。密如麻的石花间现出一条冰棱长洞。
洒落在冰洞外的石花,冻结般停在空域。唰!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