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话。还没等左风晨明白是啥意思呢，那坐在石桌旁的影子敲灭了烟锅的烟，似乎犹豫了很久，他才将身边一摞摞的书撕碎了放到了旁边的一缸池水中。
“不好，他为何将书扔到了缸里？难道他也发现了读书无用的现实？”
那农夫一直撕书，一直撕书，这一撕仿佛撕了几天几夜。左风晨就见他书纸飘荡在水缸中，漾起一阵阵涟漪。
农夫又用挑子从水缸里打了水走到了另外一面墙上，另外一面墙上不知何时种出了一颗果苗。那果苗只有半米来高，细细的树干，长长的叶子，看不出它的颜色，只是当左风晨看那树的影子突然有了种心灵初绽的感觉。
农夫将水一桶一桶的浇灌在小树苗下，不知道岁月过去了多久，很漫长，很漫长。那小树长的很慢，很慢，仿佛有千年之久，它才长一人那么高，它开始开花，最后竟然结出了一枚果子。
老农越渐苍老，他挺直的背弯了，但他却依然挑着担子，担着从缸里打来的水，继续灌溉这颗小树，直到那果子成熟。
最后当诱人的果子开始飘香的时候，虽然只是墙壁上的倒影，但是左风晨分明闻到了果子的清香，那么诱人，那么香甜！
老人将最后一瓢水撒进泥土中，他也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