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远,就在附近的终南山上隐居。”刘若水草草的介绍了自己这一年的行踪,又略含歉意的说道,“大师兄,到是我拖累你了,害你不得不在这思过崖待足五年。”
“无妨,这山上倒也清静自在,正好可以让我专心习武。”令狐冲还是那样的好爽,似乎几年的“囚徒”生涯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只是提及“清净自在”四个字的时候,令狐冲的眼中流出一丝伤心之色,似乎他心中的某处伤口还没有愈合一般。
虽然刘若水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也知趣,并没有多说,但心中却也明白,令狐冲心中的“情伤”还没有痊愈,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成为了“陈年痼疾”。
刘若水想了想,然后从腰间取下一个酒葫芦递了过去,说道,“大师兄,这是我酿制的‘寒冰烧’,尝尝它的滋味如何?”
见到了美酒,令狐冲的眼睛登时一亮,连忙伸手将刘若水手中的酒葫芦夺了过去,直接打开盖子,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好酒!”
喝完这一葫芦美酒之后,令狐冲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牙齿都打起了寒战。
“这是什么酒?真是好生古怪。”
令狐冲喝过的酒虽然不少,但却从未见过这种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