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惊人，根本不可能瞒得过去。整个襄阳城，因此陷入了风声鹤唳和一日三惊。
在这种惊恐的氛围下，刘若水这位襄阳第一高手就好似定海神针一样，给襄阳人带来一丝仅有的心理安慰。
如果刘若水能够成功战胜朱桀，那他就是襄阳城的“救世主”，那这片土地就会成为他根深蒂固的起家之地。
因此，看着城下数之不尽的贼兵，刘若水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笑容。
不过在整个襄阳城上，能够笑出声来的也就只有刘若水一人而已罢了。
从襄阳城城头上往下看，只觉得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到处是贼人。尤其是流贼们队伍拉的比较松散，一直蔓延出数里，看上去别说十余万了，就算数量多说一倍都有人信。城头上的襄阳城守军，看到这仿佛怎么杀也杀不完的人潮，一个个面色惨白，双腿战战。
军心不可用！
看到他们的样子，刘若水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顿时感到有些头疼。
若是让军心继续涣散下去，那这一仗也就不用打了，坐等襄阳城崩溃罢了。
当然，刘若水也清楚，军心之所以会不稳，和自己离不开关系，若非自己杀了钱独关，处于守城的一方，军心绝不会这样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