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莫要责怪。”
既然是好友,那就不是君臣了,虚行之心中登时明白过来。
虚行之叹道:”若论声势,现今当以李密为最;但以长远计,则该以李阀凭关中之险最有利。可是我却不欢喜李密的反骨失义,又不喜高门大族的一贯官派作风。其它的不说也罢。”
别的不说,光是他的眼光就足以赞叹了。
郑石如哈哈笑道:”先生此言差已,李渊次子李世民雄才大略,更喜广交天下英豪,任人惟才,一洗门阀颓风,为何竟得先生如此劣评。”
虚行之道:”李阀若能由李世民当家,一统可期。问题是李渊怯懦胡涂,竟舍李世民而立长子建成为储君。李建成此人武功虽高,人却刚愎自用,多疑善妒,李阀自然不会是虚某的栖身之地!”
闻言,刘若水立即说道,“既然如此,虚先生何不投入我的麾下?”
虚行之连忙拱手作礼,尽然说着:“总管大众如此重视于我,数百里遗使邀我这个区区布衣,我怎敢不从。主公在上,还请受我一拜。”
有了虚行之这位军师,刘若水的日子立即好过了不少,终于从那纷乱无比的政务中解脱出来,让他有时间赶往东平郡,参加王通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