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将孙恩的‘黄天大法’，以及燕飞的‘仙门剑法’传回给两人之后，他们两个竟然对我感恩戴德，帮我当成了什么前辈高人。”
“老夫细细思索了一番，发现这应该是‘天界’的手段。只要待得稍微久一点。就会被洗去记忆和修为，变成天界的普通人。孙恩和燕飞，他们恐怕都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只以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天界之人。嘿嘿，若非老夫飞升之前，废了二十年的功夫去布下了一点后手，恐怕也会沦落到那个境地了？”
听到向雨田的论述之后，刘若水的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点淡淡的寒意。
刘若水可不认为，自己会比这燕飞，孙恩这两位天之骄子，时代的主角高明多少。
相比于寇仲，徐子陵这两个“逃跑二人组”，燕飞和孙恩可是那种真正的主角。无论是心机还是武功，都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既然他们两个都着了道，那刘若水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按照向雨田的讲述，进入“天界”之后，就会进行一次不知不觉的“洗礼”。其效果就好似让人进行了一次“轮回转世”一般，让人遗忘自己的“前世”，把自己视作天界之人。
这种手段，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必然涉及到了灵魂的核心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