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斧劈中那个疯子的面门,又连着几斧将那疯子的脑袋剁了个稀巴烂。
我站在一边,看着她发泄完毕,问道:“你还能走吗?”本来肖琳右腿就受了伤,走路本就不快,现在左腿又挨了一刀,行动自然更加不便。
肖琳此刻满头大汗,脸色更是十分苍白,她试图站起来,可是轻轻一动,便疼得五官都走了样。我连忙说:“别动,让我帮你。”说着在她前面蹲下:“上来,我背你下去!”见肖琳半天没动便说:“还等什么?快点啊!”
肖琳想了想,似乎没有其他办法便冷冷的说道:“好吧,我让你背,你要是敢多占我一点便宜,我就立刻让你好看。”我又好气又好笑:我身上又不是没有伤,还要好心背你,怎么反而成了占你便宜了。肖琳一动又是一声呻吟,她艰难的搬动着左腿,调整姿势,显然爬到我的背上对她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我伸手帮忙,轻轻一架肖琳又是尖叫一声。看来这样背她不是办法。得想个别的法子,把她弄下去,而且要在不让她疼的情况下。一个最简单的法子出现在脑海里,我脱口而出:“我抱你下去。”
“你想的美。”肖琳登时涨红了脸,停了几秒又说:“好吧,反正我的伤是你弄得,就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