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轮流守夜的吗?她后半夜怎么没有叫我?
我一手捂着腰一手去推她:“哎,快起来,天亮了!”连推几下肖琳没有反应,我见她嘴唇干裂两颊如火,顿感不妙,一摸她的额头,果然滚烫滚烫的,她正在发烧。我又推了她几下,肖琳勉强有了一点反应,她喃喃的说道:“水,水。”我连忙拿过水壶扶起她小心的将水喂入她的口中。
肖琳喝过水,又开始说胡话:“妈妈,妈妈,你在哪儿?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心里一怔:难道肖琳的妈妈抛弃了她?我妈生病住院时,我曾经在她床边陪护了两年,久病成医,对医学多少有些了解。看来肖琳病的很重,心中焦急,必须赶紧替她找药医治,否则不堪设想,可在这荒山野岭的去哪里找药啊?我悄悄从巨石后面探出头向山顶望去,只能看见边缘处的丧尸,中间多少看不见,但听声音应该非常多。再向下一看,被惊出一身冷汗:陡峭的山壁一直绵延到山脚,中间甚至有几处悬崖,就算是我自己一人都无法下去,如果昨天晚上背着肖琳急于冒险下山肯定会被摔死。
看来还得经过山顶然后从昨天上山的路下去。肖琳正在发高烧,可没有时间耽误。山顶现在被丧尸占据,必须先除掉它们。我又想起昨天晚上它们摔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