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场,这些药倒有一多半被砸碎了,成了一堆玻璃渣。在里面扒拉了一下,将剩下好的拣出来递给肖琳。
肖琳似乎十分诧异,她接过后看了看我,将药放进口袋。随后我们两个相互搀扶着向楼里走去。肖琳走路仍然一瘸一拐。
“你身上怎么这么臭?”肖琳问道。
我答道:“等会再说。”大雨已经浇了很长时间,身上沾的丧尸烂肉已全部冲掉,只是多少会剩下一些味道。一进楼,我就将外衣脱下来扔在楼顶让大雨继续冲刷,身上只穿着背心短裤和肖琳一起下楼。
来到五楼,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病房。里面正好两张病床,我立刻倒在第一张床上,拉过被子躺好。身上已经凉透了,哆哆嗦嗦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肖琳没同我争,走到第二张床边,解下背包,脱去湿衣;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吊瓶,将我给她的抗生素注入,准备给自己输液。
“等一下,”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说道:“让我来。”掀起被子翻身下床,握肖琳的左手,抹上酒精,将针头轻轻点进她的静脉,然后用胶带固定。
“你在哪儿学的打针?”肖琳问道。
“我照顾了我妈两年多,自然学会了。”我再次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