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感觉好的差不多了。肖琳的伤自然好的慢一些,但也还可以:她给自己清洗伤口、缝合包扎,这里是毕竟是医院,医药用品十分充足。我又帮她找到不少的药:消炎的、退烧的、杀菌的……外熬内服各种各样的都有,就算她再有十条腿挨了一百刀也足够用了。这些药都藏得十分隐蔽:通风管里、马桶水箱里、壁橱后面;下了很大功夫才找到。
躺在病房里,十分无聊,除了拔枪拆枪之类的简单练习,根本无事可干。练习间歇,只能和肖琳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肖琳话还是不多,我说三句她不一定能答一句;不过她的态度比刚认识的时候好多了,不会动不动就不耐烦的骂我“白痴、笨蛋”。几天之后,她对我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在哪里长大、在哪个学校上的学、喜欢吃什么、有什么业余爱好等等。我想问一些有关她的事,可怎么也问不出来,她总能巧妙的将我的问题转移到我身上。最终的结果是她知道了更多关于我的事,我对她仍然一无所知。
现在唯一让我们担心的是能不能突出重围,所以每天我们都站在窗口向对面工地观察: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下面的丧尸,不管是大街上的还是对面工地上的,因为找不到吃的,已经开始向四方扩散,它们散布的面积扩大了,但密度却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