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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肖琳的重逢,让我恐惧大减,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向对面床上望去,见肖琳半躺床上又在输液,便问道:“怎么没叫我起来帮你扎针?”
肖琳说:“看你睡得挺沉的,就没想叫。”
我坐起来,感觉身上已经好了许多,问肖琳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肖琳答道:“还那样,不过感染控制住了。”
饥饿随之而来,我将目光转向背包,最上面是几包蛋黄派。肖琳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说了句:“只能吃一个。”我连忙抓起一个撕开包装几下就填进肚子。一个蛋黄派远远不够,但食物实在有限,我再次躺在床上,现在只能一动不动以节省体力,延缓饥饿的到来。
房间里十分寂静,静到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肖琳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找药?”
我双手抱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回答道:“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是因为我受的伤,我应该这么做。”其实,如果不是丧尸疯狂的围追堵截下慌不择路,我可能还不会进这个医院。不过如果当时没进医院,事后我心里肯定会十分愧疚,我就是这么一个办事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人。
肖琳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