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看起来容易,要想做标准很难,尤其是筋疲力竭之时;肖琳要求非常严格:俯卧撑身子要平上平下,脸要触地,动作不许变形;仰卧起坐起来时头要尽量前伸;蛙跳手要背在身后;蹲下起立站起来时身子要直;稍有一点马虎她就会一皮带抽过来;等把四项都做完,我已经累得瘫在地上。
之后的几天,我们上午出去收集物资,下午回来练习。这里是城郊,有农田也有工厂,有草房土屋也有楼房别墅。肖琳在小船上放哨,我去岸边的房屋里寻找东西。
因为丧尸较多,我们只能寻找丧尸较少的地方上岸,而且不敢离河边太远。这样一来找到的东西十分有限,也就刚刚够两个人用的。鱼食用光了,就在岸边翻掘蚯蚓。
回到船上,肖琳就会反反复复的折磨我:格斗、游泳、阳光下暴晒、在横梁上拉单杠,严酷程度大大超过我妈妈去世前对我自学考试的督促。用肖琳的话来说:“我要把你身上所有的潜力全部榨出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已经在船上呆了十多天。进入七月,酷热难当,幸好我们在船上生活,能够随时下河游泳。这些天也曾尝试用报话机联系陈建勋或者别的什么人,不知是因为距离太远还是进水的缘故,报话机里只是传出沙沙声,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