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快喊……爷爷。”
我笑道:“喝成这样还不知天高地厚。”
肖琳伸了个懒腰,身上骨骼“啪啪”作响,胸前更显鼓胀。忽然“啪”的一声,胸前扣子迸飞了一个,正打在我的额角上。我抱着脑袋靠在旁边的椅子上。
肖琳“咯咯”的大笑起来:“谁……不知天高……地厚?不用……动手……都能教……训你……去卫生间……出来……咱们接着拼……”说完站起来,一步三摇往卫生间里走。
我揉着额头,目送她那婀娜的身姿进去,心想:和我拼酒的人当中,这小娘们是最难对付的一个。正想着,听到“哇”的一声,肖琳在卫生间里吐起来。心里立马得意起来:小样儿,敢跟我拼!
看肖琳这个样子,今天是没法再干别的了!等她出来,让她睡会儿。就这么结了!我站起来走到阳台看了看,校园的里的丧尸似乎增多了,但依旧被挡在门外。家属区里还是一个丧尸也没有!想起这几天一直没有擦枪,于是拔出手枪,坐到沙发上,准备擦拭。
等了半天不见肖琳出来,于是冲卫生间喊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卫生间里没有回应。走过去一看,顿时浑身热血开始上涌:肖琳已经醉倒了,仰躺在地上,上衣脱下被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