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料到,受伤的右手死死抓住它的衣领,阻止它逃走。同时调转枪口,指向它的脑袋。
尸王应变奇速,右爪一伸,正抓住枪口。与此同时,我再一次扣下扳机,里面钉子立刻钉入尸王手掌,余势不衰,将它的右手直接钉在胸膛上。
尸王右手已被钉住,疼痛可想而知,它不敢拔下,左手向我抓来。我挥手挡开,同时射钉枪猛地一抬,再次射出一串长钉,只是手臂无力,没能钉入它的脑袋,只是从腹部到脖子钉了一排。
这畜生奋力一挣,猛地站了起来,自然是想跳开,但它右臂被钉住,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趔趄。我躺在地上,对着它一条腿劈劈劈劈乱钉。钉的它“嗷嗷”直叫,再也支撑不住,伤腿一软,仰天摔倒。
我想压在这畜生身上,用力一翻身,只压住它的双腿。它再次伸出左爪对着我的脑袋插下,我头一偏,那爪子“噗”的插入我的右肩,幸好它现在也是疼的死去活来的,插得不深。旁边就是倒下的吧台,我咬紧牙关趁它没有将左爪拔出时,伸出右手抓住;身子往前一窜,将它整条左臂挤在吧台上,然后左手抬起射钉枪,从手腕开始,一直到肩膀,不断的射击,直到将整条胳膊全部钉在了吧台上。
尸王痛叫着,它右手被钉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