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硬否?”
“凸。”
“看到你还能凸起来我就放心了。”
打完最后一个句号,王师傅就在镜子上一拍,镜面上的幽光完全暗淡下来,显示不出后面的字迹。而镜中人的笑容则逐渐变得灿烂。
“老朋友啊,看你还是这么精神十足,我是真的放心了……”
说话间,笑容逐渐收敛。
“不过,银河会的事情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昨天我开车入局,潇洒的车技已经落入富兰克林眼中,现在想要置身事外恐怕是不可能了。银河会的人应该已经在路上,我得准备好招待工作了。放心,忙完这阵,我会请你喝酒的。”
说着,王师傅的腕表一阵震动,来了一个消息提示,他抬手看了,摇头笑了笑,取下一面帘子遮住更衣镜,长长伸了个懒腰。
“很好,接下来准备吃饭~”
——
下楼,上街,头也不抬地扬手向路边招去,恰到好处地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去天京大学。”
开车的司机是个典型的天京人,眉毛一扬就是一长串的开场白:“哟呵,兄弟你是天京大学的学生?得嘞,今儿托您的福,我也去上城区见识见识……去年我在上城区蹭了辆车,结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