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碎骨,但我还是跟父亲彻底决裂了,从今以后不再把自己当做是文家人。然后,我再也不用任人摆布,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了。但是呢,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净身出户了。”
风吟失笑,然后端起酒杯:“无论如何,祝你重获自由。”
“自由么?”文茵与其碰了杯,却只抿了一口,“自由,其实就是放纵的任性,你看,我是文家培养多年的精英,二十多年来,家族在我身上投入了海量的资源,成长到今天,纵然只是作为一枚棋子,也可以影响家族未来十年的战略布局。然后呢,我说不干就不干了,实在是任性得很吧。”
风吟沉思了一会儿,考虑着文茵这番话背后的含义。
在情人节这天,忽然谈起这个话题,她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呢?
一边想着,风吟一边又举起酒杯:“美丽的女人有任性的资格。”
“你还是那么会说话啊。”文茵感叹,“当年在新华星的时候,我就感慨这个男人真是我见过的最懂得哄人开心的家伙了。我去那边名为度假,其实是在董事会上刚刚吃了憋,心情恶劣到极致。在你之前有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来搭讪,我直接用酒泼了他一脸的。结果你来了以后,莫名其妙聊了三两句,就觉得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