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剑,只能横拳而立,肥胖的脸颊上除却汗珠,还有一丝坚定。
坚定的胖子发出怒吼,喊的只是一个“停”字。
大雪纷飞,将视线中的景色切的零零碎碎,这一声‘停’自然不是在叫雪停,但人却不会停。
张姓车夫用手捂住被切破表皮的颈部,双眸怒睁,大步踏雪而来。
手握玄铁重剑的任家聪也并不打算再给瓮中之鳖任何机会,拖剑疾步!
林凡在这瞬间能做的只是翻个身,让压在身下的断裂手腕疼痛减轻少许,然后他便用力的去看清眼前的世界。
他知道在这封闭的客栈、封闭的院落中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和任家会,眼下他只能等死,等死的时候他只想看清一些,因为这可能是定格在他双眸中最后一幅画面。
鹅毛大雪在林凡模糊的眼前连绵成线,宛如一匹纯白色的丝绸被吹拂在半空,缓缓降落。
任家会不知林凡已在等死,他只是在尽力做着最后的挣扎,他喊着:“你们杀死我就行,他只是个瞎子!”
“你才是瞎子!”林凡摘掉眼前黑布,露出了一双清澈的眼眸。
任家会哑口无言,却没看林凡,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道了声:“这事儿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