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自己的位置,而他们需要的,就是时不时来一次的提醒。
进入屋内。坐在矮桌前身着韩服的中年人正画画,画的是什么,来者根本看不懂。那是一个下巴上长着长髯的人,背后还长着翅膀,像一只大蝙蝠。
在政坛上混了三十年而不倒,现在却相当于这宅邸管家的老者安静跪坐在一旁,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我画的克苏鲁如何。”宅邸的主人在宣纸上走下一笔,一气呵成,声音虽然不大,却隐隐透着股威严。
“金先生恕罪。”中年人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在下看不懂。”
“唉,多好的艺术啊,你们都不懂欣赏。”宅邸主人暂缓笔触。“不过我就欣赏你这一点,实话实说。不然就冲你姓赵,我在就一巴掌糊你脸上,问一句你也配姓赵了。”
“那是金先生看的起我。”
“呵呵。看得起你……”这位‘金先生’轻笑一声,将毛笔抛在一旁。抬起头,注视着这位姓赵的国会议员,不作一言一语。
已经年过四十的男人如坐针毡。
“好吧,说说看,仁川那边什么情况?”
男人把头垂的更低。
“我到美国才住了四个月,仁川那边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