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忙拿出布将柜台上的鲜血擦干,而后倒上顼酒。
我的血比我会自愈的身体来的更为古怪,一点腥气没有不算,还有股甜香味儿。自小因我出血而引起的麻烦数不胜数,大冬天都能招惹蛇虫鼠蚁。
下山之前,师父给我提了这么一个意见,要是小店面开不下去了,可以考虑卖血为生,又方便又和平,那些为我打的死去活来的妖怪都能分上一杯,绝对会双手赞同。
师父把这个建议提出来后,我对他一顿鄙视,连杨修夷也听不下去了,一脚把他踹下了山崖。上个月来见我时,老胳膊老腿还缠着绷带,见到杨修夷后咬牙切齿,却不敢上去揍他,只把牙齿磨得跟咬蟹壳一样响。被我嘲笑没用后怒气发泄到我头上,追着我一顿好打。
杨修夷斜眼过来瞟我:“不知你是不是蚯蚓变得,鬼模鬼样。”
我冷哼:“你怎么知道蚯蚓鬼模鬼样,明明长得一副杨修夷的模样。”
他指骨一下敲在了我的脑门上:“你跟蚯蚓八九不离十了。”
看在他刚才为我怒发冲冠的份上,这一记指骨我就不跟他计较了,摸了摸发疼的脑门,我转向陈素颜。
她不过十七八岁,从相貌来说,她长得很标致,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