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说:“你这副模样,本来也不怎么像女人,还盯着别人死看,人家要以为你对她有意思了。”
我确实不怎么像女人,我自小在山上和一堆男人一起生活,压根没人可以教我弄女人的那套行头。我平常都把头发扎在脑后,像马尾一样就算完事。服装也是简单,师父穿什么我就穿什么,那种花样款式,水袖如云的衣衫我碰没碰过。而且我的五官实在清汤寡水,我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下山后也没去学什么描眉点唇,粉黛扑面。总之我出门也是极少的,仪容于我压根无关紧要。
不理会杨修夷的揶揄,我托着腮四下打量,这里真的简陋到不行,但好在整理的干干净净,也可能是因为生意不好,没有寻常食肆中的油烟熏气。
杨修夷胳膊肘碰了我一下:“你坐对面去。”
“你干什么不去?”
“你傻了?是我先坐下的。”
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是吗?”
“快去!”
“吼什么吼?脑子有问题啊?”我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对面坐下,不料凳子被他的长腿踢倒,我一屁股坐空,跌在了地上,摔得生疼。
“杨修夷!”
他懒洋洋的看我:“吼什么吼?脑子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