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湿的?干什么不换衣服!你这里的血又是哪里来的?”说完拽起我的手腕,手指探在我的脉搏上,浓眉一皱:“气血耗得这么厉害,你干什么去了?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见我仍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他气恼的甩开我的手,起身朝门外走去:“湘竹,去给她换身衣服!”
让别人给我换衣服?那还是免了,我的身材实在没什么好看,胸平腰圆屁股扁,我丢不起人。
丰叔给我烧了大桶热水,洗完澡后,杨修夷把我拽到院子里,让湘竹用干布将我的头发擦干。石桌上摆了许多好吃的,我筋疲力尽,饿的发慌,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一看到肉就想起几个时辰前的屠戮大赛。
杨修夷看我一直没动,端起补血汤,递了一勺过来:“张嘴。”
我真是个不争气的人,我原想再也不理他,当他死人一个的,可他的关心让我的决心又动摇了。我张嘴乖乖的喝下,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翠叠醉柳”的清婵,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个人的操守问题,我这个做晚辈的无权干涉,也没什么牢骚好发,换个立场,以后我去谈情说爱,也不希望有人置喙。
但有个问题我还得搞清楚,所以我问他:“你知道我不见了么?”
他拿眼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