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检验剧毒,一些泻药迷药痒药还得靠我和师父钻研了一年,苦心研制出来的玄玄酒才行。
最后确定没毒,我坐了下来,一顿大快朵颐。
丰叔冷冷哼了一声,继续忙他的,我也没觉得脸红,我如今变成惊弓之鸟,还不是他们主仆二人给害的?
出了厨房,湘竹不在,又是跟杨修夷出门了,不管她,我直接拿了启事上街去了。
街上同往常一样,车水马龙,吵吵闹闹,但今天大多都是在聊牡丹崖下的数千具焦尸。此事跟我有关,我不由得竖起耳朵旁听。听到的却是五花八门,有人说那是强盗杀戮的无辜百姓,一口气堆在那边集中火烧;有人说那是魔童出世,天下大乱之兆;有人说一些骸骨分明是动物的骨头,应该是一些江湖邪教的天祭;也有说是城南外来的一群术士们杀掉的妖魔鬼怪。
众说纷纭,比胡先生的说书还要精彩,有几个人讲的绘声绘色,如身临其境,我站在人堆里都听得入迷了,甚至觉得他那个版本才是真实发生的。
我飞快的将启事贴完,拔腿回来继续听,讲到精彩处,那人还故意卖关子,等着大家催他,众人一顿怒骂,我也急死了:“你快说呀!”
脑门咯噔一下被人用指骨一敲,我抬起头,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