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寸灰的执念深情,亦是可怜无定河边骨,却是春闺梦里人的凄凉惨绝;于人生志向,万里云罗只一雁独飞,千里荒漠只老马独徙,悲远路,恨江海,愁万壑,无边落木,迢递千山暮雪的惆怅与绝望。
这与师父弹的那首亡魂曲天南地北,我讷讷道:“这是亡魂曲?”
杨修夷俊眉微挑:“你听过?”
“我师父弹过。”
“你师父哪弹得出如此深度?”他微仰着头,眸色一时悠远,“连我师兄都做不到。”
“弹琴的人该不会是穆向才吧?”
“普天之下琴技有如此造诣的人不过寥寥,应该是他。”
我感慨:“弹的可真好,难怪镯雀因一首曲子便爱上了他,我都有点忍不……”
一记心狠手辣的手骨顿时敲来,我捂住额头,怒目抬头:“你干什么!”
他神气的朝前走去:“本师尊是让你清醒点,都有两个女人为他半死不活了,你少凑热闹,别给我丢人。”
我转身就走,他忙喊:“你去哪?”
“不给你丢人,我回家!”
“都到这了,你回什么家?过来!”
我懒得理他,胳膊一紧,他将我拉了回去,我气呼呼的垂着头,沉默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