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这只双生蝶系上了红色流苏,和师父送我的草蚱蜢一起,挂在了床头,怕草叶枯萎,我还特意熏了尘曲香。
杨修夷以前不是没有“送”过我这些玩意,比如蟑螂,蝗虫,老鼠,被他上了色,像真的一样,多半出现在我的枕头旁,被窝里,还有我的碗中。我在望云山上经常被罚洗碗,原因就是我常常吃饭吃到一半发出尖叫。
他对我的那些捉弄,练出了我的胆子,等我不再惧怕蛇虫鼠蚁时,我常常用我的血招惹些虫子,然后捉起来一一回敬给他,把他也气了好几回。
但所谓骄兵必败,有次我在饭里又吃到一只蟑螂,我得意的用筷子夹起:“笨蛋,还玩这套。”
他和丰叔面面相觑,两人一副无辜的模样眨着眼睛看我:“跟我们没关系。”还装?我冷冷一哼,颇有豪气的把那只草蟑螂扔进了嘴里,没咬两口我就尖叫的冲出门外,狂呕了半天,漱口用掉了半缸水。
之后我被罚洗了一个月的碗,不过那次陪我一起挨罚的还有杨修夷,在我发出惊声尖叫时,他爆出了翻天大笑,还把嘴里的饭菜喷了师公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