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细,我也不会去管穆向才的死活,我只是觉着陈素颜太可怜罢了。
回去的路上,我拉着陈素颜买了六串糖葫芦送我,见她心情不错,我问:“怎么?那么长的时间,你们聊出火花了没?”
“哪有什么火花可言?都是些虚词假礼。”
“虚词能虚上那么久?我才不信。”
她顿了顿,说:“也就是些音律词赋,再聊上几首名家传世之作,别无其他。”
我们沿着长街随意逛着,到了一家墨坊门前时,我恍然惊醒我的慎澜万相谱至今还未完工,生宣纸也快用完了,我便进了墨坊准备买一叠回去。
我在一堆产地各不相同的生宣前挑捡了半天,想的肯定是买材质好的,但这个月的开销实在大,资金紧凑,没有多余的闲钱了,可若是买便宜的,又怕万一吸水效果不尽如人意,慎澜万相谱发挥不了作用,买了等于浪费。
我正琢磨着买哪款时,从一进来就和掌柜的就着文房四宝讨论的不亦乐乎的陈素颜突然冲了过来,将我往下拉,和她一起蹲在了地上,我不解:“怎么回事?”
她一脸仇大苦深:“完了,瘟神来了。”
我有些惊奇,以她的修养怎会给人取这种折煞人的外号,她轻叹:“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