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会自愈,口口传扬,积毁销骨,我定会被人绑了捉走,不是毁灭就是研究。通常这样的毁灭是火刑,而研究就是开膛剖肚,晒上几日后,被有后台的达官显贵取走内脏酿酒喝。
所以我顾不上腰背的巨痛和一地的鲜血,飞快的爬起,拔掉剪刀便朝外面冲去,用我毕生最快的速度咬牙猛跑。由于跑的太快,伤口被牵动拉扯,痊愈的极慢,我一路跑,一路洒血,满脸黑墨,又引了大票路人围观,他们也恰到好处的拦住了追在我身后的傅绍恩。
我虽然有一张记不住长相的脸,但我这么跑回去,他们绝对会跟到二一添作五,有可能我田初九的名字明天就会轰动全城。所以我干脆跑向柳清湖,一头扎了进去。
我又湿嗒嗒的回到了二一添作五,湘竹坐在柜台后面翻看一本游记,丰叔不在店里,姜婶拉了个几个同龄好友在后院玩纸牌。师公回信的纸鹤到了,苍劲有力的字写了这么一句话:“老夫很是好奇初九小儿会选择何种死法,速速回信。”
我气得跳脚,却不知如何回信,我这具身体决计不会有安逸的死法。譬如沉眠水,是一些喜爱吟花弄月,兀自伤春悲秋,稍有情事挫折便自认看破红尘要寻短见的姑娘们的最爱。睡一觉就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而且死相还恬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