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什么?”他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贴着我的腰,嘀咕了一句:“还真粗,是这里疼么?”
我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的摇头。
“那这里呢?”
“不,不是。”
“骨头疼还是肉?”
“不知道……”
“趴着!”
我乖乖照做,又听他嘀咕了一句:“真不是一般的粗。”
我羞得面红耳赤,抱着软枕,他的手在我的腰上一寸一寸摸索过去,我突然发出低呼,他停了下来,惨无人道的在那个地方又戳了两下:“是这里么?”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痛的快接不上气,眼泪又稀里哗啦一通乱流。这是我第三次哭了,我用他的手帕狠狠的擦掉眼泪:“你别按了,好痛。”
他没有说话,伸手在那附近又徘徊了数圈,最后力道极轻的停在了那个位置。我侧过头看他,他面色凝重,正盯着我的腰发呆。
这是我最自卑,最羞于见人的地方,我慌忙把软枕反手盖在腰上:“别看了。”
他的目光突然朝我深深望来,眸色慑人,严肃的可怕,我没出息的把软枕拿了回来:“你,你还是看吧,请便……”
一个水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