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但我作为不幸的目击证人,等待我的下场只有灭口。
这时开门声响,几个人来到我跟前,头顶一紧,兜头的麻袋被人掀走,连带揪了我一把头发。
一个略微耳熟的女音说:“嗯,是她们。”
“那我们的解药?”
“出门直走,有人领了你去。”
“赏银呢?”
“一分不少。”
听得一人脚步的离开,一个男子压低声音:“当真放他们走?不怕他们乱说话?”
女音说:“你这猪脑就是笨,故意让他们在暖春阁闹那么大的动静,不就为了替我们掩人耳目么,他们待会儿就会被少爷下封魂咒,把官府的人都引去城东。”
“这个丑女巫的背后可是有高人在的,把她也虏来就不怕出事么?”
“难怪少爷说你成不了气候,真是缩头缩脑像只王八。就算有什么劳什子高人,那也得知道是我们干的,她俩明天午前就死了,化尸的酸水都准备了一缸,那高人要有本事找到咱们头上,我就拿她化成的血水给他泡茶喝,我看他喝的出喝不出。”
我听着发寒,倘若真拿酸水泡我那我必死无疑。
但其实他们是多虑了,我师父远在天边,就算收到了风声也决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