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轻声开口:“把她放了吧。”
“放了她?”穆向才冷笑,转向陈素颜,“你自不自愿都是一个结果,有何资格为她求情?”
“向才!”镯雀说,“她曾是我妹妹,放了吧!”
我听着心里有些难过,更多的是愧疚。
这时,一直看好戏的牛鼻子老道突然哈哈大笑:“放?放什么放,这丑丫头有趣的很,莫不如给老子罢,老子带回去琢磨琢磨,看她还有些什么本事。”
穆向才低头睥睨着我,踩在我肩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沉吟许久,他摇头,沉声道:“此女奸诈狡猾,诡计多端,留不得。”说罢,手起红光,蓄满灵力。
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捏紧了袖中的灵鹤护身结。
归功于我的特殊身体,我对“死”颇有经验,哪怕知道如今这一死,极有可能再也睁不开眼睛,我也没觉得多大惧意。我不知道我现在哪来的心思,我脑中想的竟是对杨修夷的咒骂,如果人真的有来世,我一定要当他和清婵的女儿,每天搅得他们不得安宁,上房揭瓦,厨房纵火,把他的万贯家财给败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