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自己的手,继续往前走,不想理他,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初九?”他紧跟着追来,我烦躁的皱皱眉,不是说我的脸辟邪么,怎么辟不掉他?他在我心中跟邪物又没差多少。
他又拉住我:“你在闹些什么!”
我能闹些什么?我有什么好闹的?我连理都不想理你了,我还跟你闹什么?
他紧紧的拽着我,这次我怎么都抽不出来,他一把将我拉过去:“田初九!你说话!”
我冷漠的看着他轮廓极深的脸,我要将这张脸记住。这辈子我和他仇怨颇深,受他欺负最多,被他嘲讽的最多,下辈子我要见到他就绕道,他如果变成千年王八,那么我要记到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永生永世。倘若我能如愿变成海棠树,变成桂花树,我要种在他家门口,每次他从树下路过,就让树上的小鸟往他头上拉鸟粪。
他浓眉紧锁,怒火渐起:“我让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如果现在有刀,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斩掉我的手腕来脱困。
这不算小题大做,因为自残于我而言不算什么,痛是痛了点,但还会长出来。就好比你有取之不尽的财富,你某天吃饱了撑的,无聊的在后院烧他几百万两的银票来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