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片旷野,如果它汇入的刚好是长流大江,那么我很快就能回望云山了。
我烤鱼的技术着实比我的针线活还烂,外面的肉已经整个焦掉了,里面居然还没熟,鱼头因为我的木枝叉得不对,烤着烤着,忽然脑袋一歪,整个掉进了火堆里。呛人的烟味直扑咽喉,咳了我好久。我实在不忍心再折磨这条鱼了,索性不烤了,我在河边捡了块尖锐的石子,用河水洗净,刨掉它外边的鱼鳞。
这时一个男音响起,语声无奈:“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抬起头,一愣,忙伸手擦掉还没干的眼泪:“半脸胡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伸手指着我的鱼:“它怎么惹你了,你要这么折腾它……莫非你男人是条鱼精,负了你的心,所以你拿他同类开刀?”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向被我用木枝压在草地上,几乎变形的鱼:“人饿了就吃东西,有什么不对么,我又不是尼姑和尚,我没说自己不吃荤啊。”
“你这叫虐待。”
“我还没开吃呢。”
他叹气:“这条鱼已经不能吃了,白死了。”
“啊?”
他伸手指向远处:“那边有个村庄,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正要点头,忽然福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