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哎呀你看,田初九那腰,卫真那臭小子把水桶砸坏了,用她的补上正好……
“猛虎!娘亲快跑!”
卫真猛的一吼,我被吓了一跳,狠狠瞪过去,却见花戏雪正摸着他的额头:“他很不对劲,你来看看。”
我放下兔肉过去,卫真仍在昏迷,我托起他的脑袋,四下摸了一圈,后脑勺并无肿块,倒是额头发得极烫,这温度,许是烧上了。
清婵坐在对面,见我此番动作,冷笑道:“这傻子看似体魄强健,实则弱于常人,加之昨夜在风口吹了一夜,今日又一直跟在你身后,连口水都没喝上,不生病便怪了。”
我诧异的看向她,她一向温柔示人,如今这个模样令我一时无法适应。
她淡漠一笑:“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做不来再对你虚以委蛇,一番假客套。”
我立马不甘示弱的回嘴:“这样最好,省的我每次都要恶心好久。”
看向卫真,脑中想着有什么降温的法子,忽的想起湘竹都会在他怀里塞一条手绢,我伸手去掏,打算托花戏雪去沾点河水贴他额上。掏了半天,手绢没掏到,掏出了他昨日在道场戏台上选来的一个小荷囊。
荷囊有股甜香味儿,花戏雪的鼻子极灵:“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