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死,所以你一命抵一命,但你想过没有,那些人的家眷亲属也因你而受累,你一死可以一了百了,那些人如何是好?你不该去做些补偿?”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继续说:“倘若死的那人正是家里的顶梁之柱,这梁柱一垮,他们一家便塌了,你不觉得你有责任去挑起他们一家的担子么?”
我喃喃:“可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他一口打断我:“是没有本事,还是从未有过这个念头?”
我答不上了。
他又说:“你觉得你是不是自私凉薄,冷血无情之人?”
他对我凶狠过,对我温柔过,对我厉声怒叱过,对我不羁大笑过,对我冷嘲热讽过,对我温言软语过,可从未对我像如今这么……蔑视。
他语声冰冷,如九天玄山上的冰霜,眼神若极寒的冰棱,直直的扎进我的心窝,让我从头凉到了脚。
他不放过我,继续逼问:“你还想着去死么?你觉得你有死的资格么?以死来逃避自己该负的责任,死后能安详么?”
我蹲在地上,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神那么冰冷,语气那么冰冷,整个人都是那么冰冷。
我想起那个风鬟雾鬓的老人,那天早上他得到消息赶来时,他五岁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