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与她知?”
杨修夷“嗯”了一声:“有劳夏姑娘了。”
夏月楼再叹:“既知有劳于我,又何苦逼我?”
杨修夷声音依旧淡淡的:“我怕她再胡思乱想,你这类事,应是她最爱管的。”
夏月楼又叹:“合着困扰我的伤心事,成了你们的趣事。”
我无声的折回软榻,静静的躺着,眨眼虚望半空,忽然瞅到了被我从床头移到软榻旁的双生蝶。
我想,可能我还在梦里。
我再想,可能刚才听到的全是梦中呓语。
我继续想,再睡一觉便能从梦里醒来了。
我最后想,就算不是梦,就算不是梦,就算不是梦……
算了,不想了,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