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背脊,担忧的眸光转向我:“娘亲,你来哄哄月楼妹妹吧。”
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哄人,我舔舔唇瓣:“不要哭了,别哭了,真的别哭了,说了不要哭了,你别哭了……”
连卫真这个傻子都拿眼光鄙视了我一顿。
夏月楼仍在大哭,哭得肝肠寸断,悲恸万分,把我的眼眶也哭红了。
卫真叹了口气:“娘,你的手绢呢?”
我说:“不是被你扔了么?”
他微微一愣,伸出拇指,在夏月楼脸上轻擦,低声道:“月楼妹妹,我手指粗糙,如果弄痛了你,你要跟我说的。”
他环住夏月楼,脸颊微贴在她发上,语声轻柔:“你不要哭了,看你哭我也跟着好难受,比看到娘亲被人打还难受。”
我:“……”
我的地位就这么被比下去了。我鄙视他。
他又说:“到底是谁欺负你,害你哭成这样,你告诉我好不好。”说罢朝我望来,“娘,你知道是谁欺负了月楼妹妹吗?”
知道也不能说,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万一惹他癫狂大作,我跟夏月楼都得为他陪葬。
我下意识的望向奶妈的尸骨,阳光刺目,染得血水如镀鎏金,血肉模糊一团,有几块内脏被利刃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