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过鼎沸的人群,落在鸿儒广场外一座三层民房屋顶上,速度之快,竟只在眨眼瞬间。
放下我后,他转身折返,朝卫真奔去。
屋顶极高,踩脚处是屋檐的陡坡,我就着狭小的琉璃瓦片蹲下身子,朝翘角挪去,一把抱住后,紧绷的身子才有稍稍松弛。
艳阳高悬,三月末的阳光宛如七月中旬。我蹲于高处,伸手遮在额上,极目望去,满眼皆是广场密集的人海,四面八方毫无空隙。无奈鸿儒石台太高,我站在此处,目光也无法企及。
花戏雪很快把夏月楼和碧儿共同送来,临走时回头望我:“不要让自己流血。”
我感激的点头:“谢谢。”
他莫名的冷笑,转身离开。
夏月楼急切的跃到我身前,发丝凌乱,唇色失血,她拉过我的手:“初九,你还好么?”
她不知我的身体会自愈,我轻轻摇头:“我没事。”目光落在她右肩,衣衫被鲜血染红大片,我慌道:“你受伤了!”
她摸出一只青花小瓷瓶递给碧儿,对我淡笑:“小伤罢了。”
碧儿抽泣着揭开夏月楼的衣衫,白嫩玉肩上有一处模糊的伤口,血肉外翻,模样狰狞。
我一愣:“不是剑伤么,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