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闻不问。
第五日,他以手撬开我的嘴,强灌我一口水,被我尽数吐出后怒骂我是疯子。
第六日,我瘫靠在地,再也熬不住了。
我望着堆在面前的果子,强令自己别去留意它们。却越强迫越受不住。我不受控制的捡起一个果子,洗的很是干净,带着果味天然的芳香。我挣扎许久,还在犹豫要不要吃时,已不知不觉举到唇边。未想洞口忽然传来动静,花戏雪瞬息在我面前站定,手里捧着些其他果子,我躲闪不及,被逮个正着。
亏我还觉得自己一身凛然大气,视死如归,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此刻却难耐饥肠辘辘和口干舌燥,变得毫无脸面。
我窘迫得要命,羞到极致,索性破罐子破摔,当着他的面清脆一咬,抬头挑衅的望向他,等着他的羞辱。
他静望我许久,忽然咧嘴一笑,伸手夺走我的果子,将他刚带来的塞进我手中:“那个不新鲜了。”
我顿时就愣了。
他在我旁边坐下,淡淡道:“等下我要去城里,你去么?”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怎么可以像什么事都没有,犹似闲饭吃茶一般安然。
他转头看我:“要不要去?”
我不知其中有何古怪,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