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人影穿梭交织,隐约听到吆喝声,似是寻人。
花戏雪冷笑:“如你所愿,现在不回去都不行了。”
“那些人是……”
“在鸿儒广场和我交过手,是些爱管闲事的江湖人。”他转身再将我揽入怀中,淡淡道:“你究竟惹了什么人?如此兴师动众来对付你?”
我说:“我惹人?我惹妖还差不多……”撞上他的眼神,我莫名起了戏谑,贼兮兮道:“两处皆是悬崖,你如今也只剩一条路可走,要不,现在就把我吃干抹净,省得浪费我这顿美味?”
果然,他道:“又臭又脏又湿,没兴趣。”
我嘿嘿一笑:“别嫌弃嘛,肉鲜味美,多好吃!”
他竖起漂亮的眉头:“闭嘴!”
落得如此处境,我还有闲情逸致打趣他,实在因为他是我生平所见最异类的一只妖怪。在我印象中,妖怪都是躲在脏兮兮,不见天日的洞穴里,生吃鲜肉,茹毛饮血。吃完后舔舔满是污血的爪子,然后在脸上油腻的一抹。他们睡觉滚泥地,拉屎不擦腚,常年不漱口,百年不换衣。而花戏雪却恰恰相反,他的洁癖甚至比一些极尽挑剔的刁蛮千金还严重。
他的轻功也是少见的好,几下就回到我们洗碗的河边,锅碗瓢盆支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