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将你也这般绑走,吊起来打过?你将自己说的深明大义,这泼妇和悍妇倒让我做了。”
“若你能待我好些,不对我如此咄咄逼人,不对我那般冷嘲热讽……”
我提气大骂:“我就是看你讨厌,就是要对你咄咄逼人和冷嘲热讽!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看你顺眼!不用再说废话了,要杀要剐请便,我田初九若是求饶一声,我来世投胎做粪虫!”
她抬起眼睛,水眸蕴满怒气,良久,忽而粲然一笑:“没关系,总之你也是快死的人了,我会给你一个轰动全城的死法,比那夏月楼的奶妈更让人津道。”
提到这事,我顿时大怒:“你跟我的恩怨,为何要牵连到他人!”
她回身举步,摆弄着漂亮披帛,溅上了我的血,如樱花点缀其上,与她纤柳袅袅的身段和皓如凝脂的肌骨掩映生姿,凭多了些妖娆妩媚。
她嫣然轻笑,眼波盈满水光:“谁让你是个巫师,令人难以捉摸深浅,若能好好对付你,我也不想拖累无辜。实不相瞒,那日上门滋事的杀手,多半是我介绍给夏月河的,不然她一个匡城人如何在宣城一夜之间能纠集这么多人手?”
“你不怕杨修夷知道么?我和他不管有没有男女之情,我至少还是他的同门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