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路窄,在楼梯口时我一眼瞧到那可恶的绿衣丫鬟,她正端着托盘,上置一碗豆浆,一盘馒头,几个咸鸭蛋和一碟酱菜。我本想转身就逃,可止步不及,一头撞了上去,她被我一撞,顿时带着那些东西一起滚下木梯。
我一乐,忙跟着跑下木梯,报复心起,一脚踩在她脸上,借力往下跳了几格台阶。
听得她惨叫,我真想仰头狂笑数声。
青楼做的是夜间生意,如今这时段,大堂人影寥寥,只几个小厮在收拾狼藉杯盘。
我奔下楼梯抄起一张长凳躲在一旁,绿衣丫鬟极快追来,我一把砸在她头上,长凳应声断成两截,我紧跟着扬脚踹在她肚子上,她猝不及防,尖叫着跌摔在地。
我马上跑远,边跑边用隔空移物术将满堂的残羹冷炙和茶盏杯盘全往她身上摔去,她毫无招架之力,只像个疯子般抱头尖叫。
我本想跑向正门,却发现它是紧闭的,遂转身往后院奔去,可我的时运实在不济,又和一人迎头撞上,两两跌坐在地。我气呼呼的起身,正要揍她,忽然一愣:“月楼?”
夏月楼穿着厨娘的粗麻布衣,腰上围一条油腻围裙,玉葱纤手揉着脑袋:“初九?”
我们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