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抿一口,有些涩,入味极苦,我表情很是嫌弃:“怎会有人爱喝这种茶?”
他又喝一口:“我和少爷都挺爱喝的。”
我恍然大悟的点头:“果然品味奇特,与众不同,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玩火**,道貌岸然,丧心病狂……”
他没理会我乱用成语,也不恼我话中讥讽,指指我刚买的一包玉珄糖:“你这么爱吃糖,知道它的来历么?”
我随意点着茶盖:“我爱吃的东西多了去,每样都要知道它的来历,我这辈子的时间都不够,还要不要吃喝拉撒,快意人生啦?”
“那我说给你听?”
我正看他不爽呢,哪有功夫听他闲言碎语:“你还是辞职养老娶个媳妇早点生个娃去,兴许他爱听你说话。”
丰叔笑笑,看向劳古温良:“丰叔我活了这把年纪,也算见过不少世面,但有句话我每次一听就毛骨悚然,你们知道是哪句么?”
他俩摇头,我翻个白眼:“他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他们哪能知道?”
丰叔懒得理我,又笑:“这句话叫‘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知道什么意思么?”
我“噗嗤”一笑:“你俩别理丰叔,他老糊涂啦,这句话多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