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
“够了!”
他遽然抬手拍我头上,将我拍得双眼昏花,满头金星。
我深深呼吸,压下心头怒气,挤出一笑:“花大爷,花公子,花少侠,我求你了……”
他冷哼,表示不屑。
就在我快怒不可遏时,我绿的发油的未婚夫终于开口:“擅闯之罪,多有冒犯,还望二位莫往心里去,不打搅二位了,君琦,我们走。”他的声音不似花戏雪泠汀清冽,而是嘶哑沉稳,极具男性之魅,别有一番韵味。
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他身边那蓝衣女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眸光深深,把我看得又要骂人时,她退出了房间,将房门带上。
我立刻回头看向花戏雪:“真是婆婆妈妈,磨磨唧唧,要不是我衣衫不整,我早就摔凳子,拿夜壶将他们轰出去了!”
他冷目望来:“衣衫不整?野猴子貌似不需要穿衣服。”
我嗤笑:“死狐狸都人模狗样了,你管野猴子干嘛?”
他面容森冷,厉目瞪我一眼,而后起身整理凌乱的房间。他的隔空移物术使得比我好,我看着不顺眼,和他较起劲,选中的目标又是那只不幸的烧鸡。
我们死死盯着缺腿烧鸡,它在我们视线中间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