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恶!这小心眼的家伙居然就这么把我抛下了!
我四处张望,远远瞅到他的欣长白影,也在那回眸眺望。我扬起手:“花戏雪!”但隔着偌大人海,我的声音如水滴入海,引不起丝毫波澜。我推开人群欲朝他挤去,忽然一阵不安蹿上后脑,我转过头去,但见身后两个体型健硕的高大男人匆忙侧身,拔出一旁糖葫芦串上的糖葫芦,和小贩攀谈。其中一个面色有异,微微侧头望我,我忙移开视线,几乎一眼就认出他是黄珞的手下,下午被我下过定身咒的其中一人。
我心下一惊,他们是在跟踪我?跟了多久?什么时候注意我的?怎会认出我?
花戏雪仍跟个二百五一样在远处东瞧瞧,西瞅瞅,偏偏目光落不到我身上。
我只得挺起腰板,咧嘴大笑,目光频频流连于街边摊铺,装作兴致勃然模样。却在这时,蓦地一眼瞅到前面也有同样眼熟的大汉,不止前面,连左手面也出现了。
真的是来捉我的?会不会是我疑心太重?太以自我为中心?
且不说我面貌本就难记,就我今天和他们打架时,还是一副披头散发,衣着褴褛的模样呢。如今虽算不上珠光宝气,可这身穿着也算是大家小姐的款式锦缎,他们哪有这般神通广大,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