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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住他衣襟,如海中溺者终于寻得漂木,至死不愿放手,拼命汲取他的温暖。分明心中已不再畏惧,可眼泪却始终不停,似长流江潮涨时翻腾的浪水,不断在我脸上汹涌。
他轻拥着我,脚步极缓,每一步都似如履薄冰,将我抱的四平八稳。感受到他的小心呵护,我哭得更加放肆。
良久,他把我平放在地,伸手抹掉我的泪,语声极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不是爱哭,是痛,很痛。”
我哽咽抽泣,紧盯着他,将他眉宇间的担忧尽收心底。
他看向我的腰,微微一顿,黑眸询问似的望我一眼,我点头,他轻抬手,极缓的解开我的衣带。
因从小常被妖怪捉走,不时砍手砍脚,光膀子露大腿于我已是习以为常,我早没有这世间女子的娇柔害羞。可此刻衣衫被他层层揭开,肌肤寸寸露出,曝于星空月夜下,我的呼吸和心跳骤然间快到难以控制。
晚风拂来,我感受不到一丝寒意,浑身烫的可怕,从未有过的局促令我暂时忘却腰上疼痛,我将衣衫拉来,紧掩在胸口,怯怯的望着他。
他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星光浇在他脸上,白皙玉容浮出两片酡红。但当衣衫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