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皮的粘住,一辈子都呆一块儿。
师父仍是世外高人的幽雅坐姿,端端正正,不时捋一把他的白色长须,一个人在那摇头晃脑,眼眸半眯:“嗯,就是这样。灵山有仙,道风玉骨,尊上……”
说实话,虽然他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我长大的师父,但我实在很想上街敲锣打鼓,呼朋引伴:“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个老神经病!”
杨修夷望着远处的阑珊灯火若有所思,挺拔身姿坐在繁华集市中,如玉石拔于瓦砾,仙鹤立于鸡群。
而我就是那拍着翅膀,膀大腰圆的老母鸡:“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哒……”
这时,和我未婚夫一起的那个女子抬眼四下一扫,道:“姚娘,今**这里还真是难得的热闹,似乎有过什么争执,刚才那位姑娘怎如此狼狈呢?”
湘竹闻言,抬头道:“世上有句话说得好,叫自作孽不可活!”
黄珞刚令人将小青椒送走,朝我们望来,冷冷一笑:“不是要知道我是谁么?我乃锦龙堡黄三小姐,不算什么名门望族,也并非达官千金,不过江湖友人给了些面子,封了家父一个益州商主的称号罢了。”
她自报家门,状似无谓,语声却十分得意。我看向丰叔:“商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