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那玉镯又道:“如此是怕了么?既然知道怕了,便赶紧磕头,看你是个坐着轮椅的残废,你就算了,且喊几声姑奶奶饶命,我也权当青椒姐姐领了。”
她平日得为虎作伥到何种地步,才有如今这跋扈姿态?分明我们人多,且将她们一个丫鬟弄得焦头烂额,都被人送走就医了,她理应乖乖闭嘴才是,怎还不知进退。
过了许久,她一人仍在骂骂咧咧,自鸣得意。我心中居然有些窃喜,终于有个比我还笨的蠢货了。我的自娱自乐多半放在心中,自我享受就好,她却嚷嚷讲出来,还一直讲啊讲,真是丢人现眼。
我转过身子,回首之际,看到未婚夫正和那名女人温柔低语,两人模样太过柔情蜜意。想是昨夜在客栈定是颠鸾倒凤,一番巫山云雨过。心中又忍不住泛起恶心和鄙夷。这男人,他究竟有多少红fen知己?他在我梦中说的那些软语温言,是我因幼时记忆产生的妄想么?可他却真的来宣城寻我了,是何原因?他忽然在辞城出现,又是因为什么?
我皱眉思索,百感交集,不得其解。
良久,老板娘终于将面汤端来,我们一看,齐齐傻眼,好小的一碗,连块肉丁都无,汤汁闻着无味,别说五十文,便是五文都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