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难道每碗都不同?”
丰叔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巧妙之处,心中想吃什么,便尝到什么,难怪叫天地面!”
杨修夷点头,沉吟道:“天之高也,无物不覆。地之广也,无物不载。心之辽阔,却可藏天地,吸万象,吞日月,纳宙宇。将心中所想全付诸于面上,当真神奇。”
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想想还是闭嘴好了。
师父趴在桌上,广袖长袍及地,以手肘托腮,另一只手剔着牙缝,全然忘了此时高人该有的清闲雅姿,一幅无赖的酒糟老头模样。他懒懒的开腔,说道:“要是有人吃面时忽然闹肚子,又憋着不去拉,那吃到的岂不都是屎味?”
我们:“……”
“对了。”他又掉头看向杨修夷,“你刚才说什么味道来着?臭豆腐?”说完和我对视一眼,我们顿时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
笑得快岔气时,师父边擦老泪边道:“你刚才在想什么?臭脚丫?茅厕?我才不信你会喜欢吃臭豆腐!”
丰叔忙跳出来维护他家少爷的伟岸形象:“怎么不可能!丫头不也爱吃臭豆腐么!我家少爷怎么可能不喜欢?”
可能因为杨修夷实在不食人间烟火,他面孔光洁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