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终于又与他眸光对视。
从君琦可以分析出,他也多半将我认出了。但他肯定想不到我会这么粗鲁野蛮。他眉头微微皱起:“你对我可有印象?”
我全然没有心理准备要在此时与他相认,顿时摇头。下一秒又想起自己亲生父母,忙又拼命点头。他困惑:“你……”花戏雪甩开他的手,冷哼:“怎么可能没有印象,不就是那天走错客房的家伙么?”
这时,夏月楼轻拉我衣角:“初九。”
我回头,她用眼神跟我示意,我才发觉周遭许多人都在盯着我们。
这也难怪,我们四个姑娘,一张轮椅,身后跟着一队墨服劲装的保镖,中间又插/进两个俊朗男子,其中一个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对残疾姑娘又踢又骂,想不引起侧目都难。
我想支走其他人,单独和未婚夫找处茶馆酒肆坐下细谈,他们却死活不肯,非要同去。我不想被他们知道我和这男人的关系,执拗不让,最后吵了半天,无计可施下,我看向未婚夫:“你先回去吧,我会找你的。”
他冲我淡淡一笑,如清莲浮水,声音淡雅:“你记起我的名字了?”
我摇头。
他又问:“那你可知道我的住址?”
我说:“我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