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话。不得不承认,她装疯卖傻实在一绝。我当时还和杨修夷打趣:“他们一前一后的来到我这,还都是傻子,这缘分太奇妙了,可以凑成一对当对活宝夫妻呢。”
那些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忽如浮光掠影一般。虽然常常被卫真气到,可是他给我们的欢乐也是颇多。但灭门仇恨不可消弭,不管多接受不了他今时今日的面貌,我却依旧能理解体谅他的处境遭遇。
杨修夷和丰叔还没来,虽说这里是他的地盘,但我和师父两人向来粗野惯了,没什么礼仪讲究,更何况和杨修夷也没什么好讲究。我们直接大咧咧的坐下,提筷开吃。
我尽力将丰叔的那些话扔在脑后,挤出一张笑脸,忙着倒酒夹菜盛饭,并和师父插科打诨。
良久,杨修夷终于出现,没有穿那件风骨青衫,而是一袭深紫锦袍,腰束赤金流月条带,黑发束以玉冠,姿态磊落,雄姿英发,俊朗之气如刀锋出鞘一般,配上他本就略显清冷的气质,浑身风华更似月色寒芒,凌于夜空,无法令人忽视。
看惯他的随意穿着,如今忽然高冠华服,所有人顿时齐齐呆住,我也有片刻失神。他微抬起睫毛纤长的双眸,淡淡看我们一眼,从容走向主位,洒然入座。师父饮一杯酒,低声凑过来:“这小子哪根神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