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之事仿若烟消云散。于是,一兴奋就忘乎所以的坏毛病再犯,我忍不住单手迎风举起,发出一串欢呼:“耶耶耶!”
杨修夷顿时止步,微微侧头,语声关切:“伤到腰了么?”
我:“……”
这时,黑夜中不知哪家传来一句男人的骂声,伴随着粗重喘息:“哪个骚娘们,叫的这么激烈,婆娘,你也叫,快!”
他家婆娘顿时疯狂:“嗯!啊!嗯,嗯,死男人,我好爽……”
我们:“……”
可见花戏雪对卫真的确情深,竟将禾柒门路径摸得这般驾轻就熟,仿若闭眼都能踏去一般。我们跟在他身后,一路踩着房檐屋楞,到城北郊外时间,比坐车缩短了数倍。
禾柒门的规模我和杨修夷絮絮叨叨提过,他见了后微一点头:“确实不俗。”忽而又一愣,皱眉:“不是说十来个人的小门派么,难道除了卫真一家,全是扫地的?”
我噗嗤一笑,果然师出同门,都想一块儿去了。
之所以执着于扫地这个问题,而不是做饭浣衣或其他,跟我们在山上轮流清理三院有关。
望云崖极大极阔,南为入山口,有万级石阶,拾级而上后,还有诸多花径小道,可通天霞山脉四面八方。崖上西边是